…… “等你好了,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大学的时候,想追苏简安的何止他一个?甚至有条件比他更好的公子哥天天开着小跑捧着空运过来的鲜花等她。 苏简安走过去,挽住陆薄言的手:“昨天我忘了问你一件事。”
苏亦承放心的关了手机,这时,起落架离开地面,飞机起飞。 “苏亦承,你这个混蛋!”
十几年来,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那种感觉太糟糕了,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还能有个“是老娘甩了你”的心理安慰。 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背影,在心里叫了千百遍他的名字,可就是叫不出声来,她只能哭,额头麻得快要晕过去,抽气急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窒息。
洛小夕怎么也无法掩饰唇角的笑意,她在沙发上躺下来,用苏亦承的腿当枕头:“明天来找你!” 不管了,先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
醒醒啊,你还要想陆薄言喜欢什么呢!发什么花痴! 其实,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这个时候,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
苏亦承问:“简安睡着了吗?” “我想买跑步机。”洛小夕避开搭讪,直接道明来意。
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下辈子也不准!” 她爬到床上,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你偏心!她有,凭什么我没有?还有,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你是不是忘了?是不是忘了?!”
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却是对另一个女人。
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遗传自他的父亲。 他起床,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这时,苏简安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是陆薄言发来的短信,他已经到警察局门口了。 在洛小夕成功的拿下第四个周冠军后,陆薄言的生日终于逼近了。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怎么这么……快啊?
他们点的饮料先端了上来,陆薄言把苏简安的鲜果宾治推到她面前:“在想什么?” 洛小夕看向苏亦承。
陆薄言就是用这个把门开了…… 就差告诉她那句话了,他想留到她喜欢上自己时再对她说。
“苏亦承……” 秋天的长夜漫漫,但这一觉,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
那件事对她的影响不是一般般的大,但几天后笑容就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她做事明显沉静多了,虽然还是会和大家开没有节操的玩笑,但她明显的有了尺度。 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她忙把他们叫住:“简安给你做了吃的,去厨房端上去吧。”
言下之意,想要冠军,你就要来讨好我。 “不说这个了。”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你忙吧,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
“是啊。” 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表情木然。
他给洛小夕打电话,一接通就问:“你还在公司?” 导购走后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你怎么知道我穿37码的鞋子啊?”